程顯霖似乎有意激怒陸渠,繼續說道:“你若清白,為何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客棧上下皆為你的人,你的嫌疑,豈能輕易洗脫?”,陸渠卻不為所動,她冷靜地分析道:“若你曾仔細研究過市麵上的仿製品,便知這非一朝一夕之功。你們的絲綢在抵達京城之前,便已有部分流失。仿製者乃是根據程家的絲綢料子,逐步仿製而出。那繡法乃程家秘傳,外人難以窺探。仿製品連繡法亦能模仿,顯然此事與程家內部有關。你應當深查家中是否有內奸,而非在此無端指責我,不是嗎?”,陸渠神色從容,她已經對程家的絲綢工藝有了深入的瞭解,她分析道:“程家以輕薄之絲綢、精緻之繡工著稱。論調色,不及揚州寧家;論創新,不比京城布莊。然而,論絲綢之輕薄,無人能出其右。我有一策,你可將兩張絲綢疊加,依舊輕盈如一,且兩張絲綢各繡不同花樣,配以適宜之色彩,使之在不同光線下展現各異圖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