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宰相的花園自是精緻華美的,他拉緊披風的繫帶,在春寒中咳嗽了兩聲。外貌俊美逼人的探花郎回頭看他,微微豎起眉毛,笑了一下:“張兄的身體可還是弱了些,怎麼也不多穿一點?”,“看來淩州人才輩出,張兄也是淩州人吧?”一個翰林院的同僚忍不住笑道,“陸公子認識的那位知己說不定還是張兄同鄉呢。”,說起這位知己,青年麵色溫和,像是想忍住,又忍不住滔滔不絕:“我此去遊曆,拌作清貧的普通書生,可她卻待我極好,我所有尚不成熟的言論和思路都能在她那裡得到迴應,她在忙碌之時也從未有過半點不耐;我與她走了許多地方,見了許多人,也見到了許多我從未見過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