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輝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星輝小說 > 穿越到異世界竟成了皇子,一邊修仙一邊治理 > 第 2 章

第 2 章

麼還叫他來麵試!他為了這次麵試還專門買了一身新衣服,剪了頭髮,花了他上千塊。這可是他一個多月的生活費。現在看來都是白費。除此之外投簡曆時他還稀裡糊塗地交了一千元的報名費。他投簡曆的時候招聘資訊說是強盛集團的財務崗位,可到這裡才發現麵試的公司是個勞務中介。這簡直是掛羊頭賣狗肉,欺負他們這些待業青年。衛禦飛越想越氣憤,他不能就這樣算了。這次他就要做麪霸。他們要麼錄取自己,要麼把一千塊報名費立刻給退了。...-

救他們的戰友說樓裡其他鄰居都被救出來了,他們返回火場找衛禦飛時,發現薑叔叔正抱著衛禦飛,兩人都倒在樓道的地上。看樣子當時薑叔叔是想救衛禦飛出去,但冇有成功。衛禦飛因為帶著防毒麵罩所以活了下來。

衛禦飛聽到這個噩耗幾乎懊惱到了極點。他堂堂一個消防員,多年的消防生涯裡,救過跳樓跳河的,支援過抗震搶險,撲滅過山火,在火場中更是救人無數,可他偏偏救不了自己最親近的人。

他本是去救人,卻成了被救的人。如果薑叔叔撇下他一個人走,也不至於丟了性命。真是天大的諷刺啊。

衛禦飛在醫院中住了幾天,又做了各項身體檢查,依舊冇有查出任何問題。

出院那天,薑昭開著麪包車來接他。他們在醫院門口相遇。薑昭二話不說對著衛禦飛就是一通拳打腳踢。衛禦飛隻是受著,完全冇有還手。他也冇有資格還手。為救他這個廢物,人家父親把命都搭進去了。

這個病毀了他的夢想,斷送了他的前程,還害得薑叔叔丟了性命。其實他在消防隊人緣很好,跟戰友們相處也融洽。

背景調查時戰友也冇有故意要揭他的短。隻是他在消防隊屢立戰功,本就小有名氣。而且薑叔叔喜歡鼓弄短視頻,總是拍一些衛禦飛消防救火的視頻或是他的榮譽獎狀發到網上去,引來了不少點讚和評論。他的賬號有不下百萬粉絲。

薑叔叔去世的訊息以“網紅博主在火場因救消防員養子而去世”的標題在網上一時爆開,網友們對這樣諷刺性的新聞唏噓了好久,甚至有人臭罵衛禦飛是坑爹貨,給衛禦飛所在的消防隊帶來不小輿論壓力。

衛禦飛出了院便提了退役申請,所有人也明白他再也不適合做消防員了。

後來衛禦飛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他四處尋醫問藥,連首都的知名醫院也去過,大夫開的亂七八糟的藥也幾乎毫無作用。他隻要集中注意力,做稍微劇烈一些的運動,就會頭暈噁心。

工廠打工和送外賣的工作自然是做不了了。他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十足的廢人。

身體得了醫院查不出來的怪病也就算了,周圍的人也不理解他,都覺得他根本冇病,其實就是一個慫貨,心理素質差,遇見事就精神緊張,所以纔會頭暈噁心。他成了周圍人嘲笑的對象。

在這種精神和□□的雙重打擊下,衛禦飛一蹶不振。

有一段時間他一直沉浸在遊戲世界裡麻醉自己,想從遊戲中找些成就感。可遊戲永遠都是遊戲,就算它再逼真也代替不了現實世界。

衛禦飛整整玩了一年的遊戲。玩到儘興,玩到意興闌珊後,他終於下定決心要找一份坐在辦公室幾乎不用活動的工作。人們都說會計最好入行,他於是自學了會計知識,並順利拿到了初級會計證。

可現實比他想象的殘酷多了。他冇有工作經驗,又隻是高中學曆,完全冇有公司看得上眼。

衛禦飛忍不住歎了口氣,一年來他一直在找工作,單單最近一個月內就已經投了二百多份簡曆,但基本都石沉大海,偶爾有幾家公司通知他麵試,卻都如剛纔那般的麵試場景。

衛禦飛站在電梯廳的落地窗前,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似乎所有人都有事可做,都事業有成,都健健康康,隻有他失業,還一身怪病。

他真希望自己有超能力,一拳打破窗戶玻璃,像超人一樣一飛沖天,離開這個殘酷的世界。

衛禦飛目測從這裡到地麵有大約一百米,根據自由落體運動,縱身跳下去會有不到五秒鐘自由飛翔的感覺,然後便是粉身碎骨。他苦笑了一下,抬頭望向不遠處的那座山坡,一條新修的公路通向山頂。

薑叔叔就在山頂。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衛禦飛收起思緒。電梯門打開,在衛禦飛之前麵試的那名研究生正在裡麵。研究生跟衛禦飛說他剛纔又麵試了同一棟樓裡的另一家公司。

衛禦飛隻是隨口客套地問他麵試結果怎麼樣。那人說應該都能通過麵試,不過這兩家公司他都冇看上,給的薪資標準也冇達到他的期望。

衛禦飛故作鎮定,但內心卻欲哭無淚。自己眼中渴望的工作在彆人眼裡竟然什麼都不是。

衛禦飛出了寫字樓,來到公交車站。他冇有直接回家,而是坐上了通往山頂的車。

衛禦飛來到陵園,清掃薑叔叔的墓碑,在墓前點上香,放上水果和鮮花,默默地站了很久才離開。

離開陵園後,他從包裡取出裝備。穿上一身護具後,就熟練地踩著速降板往山下劃去。

衛禦飛很開心,山間新修的公路上幾乎看不到一輛車,他可以放心大膽地滑下去。隨著速度的上升,衛禦飛雙手背後,壓低重心,讓上身平行於地麵,雙膝彎曲前後疊壓在一起。

自從不做運動員後,衛禦飛便學了長板速降。在公路上風馳電掣的感覺彌補了不能玩滑板的缺憾。

陽光燦爛,清風拂麵。道路兩旁的樹木和草地快速後退,他如同禦劍飛行一般踩在長板上急速馳騁。這便是飛翔的感覺。隻有此刻,衛禦飛才覺得自己真正活著。

速度很快就達到了五十碼,耳旁的清風也變成了疾風。衛禦飛控製住速度,不再加速,以防因動作幅度過大而發病。那將是致命的危險。

前麵是一段連續彎道,衛禦飛減速,他先做了一個單內,接著做了coleman

slide,接著又是單內,他一連轉了三個彎道,那種頭暈的感覺已悄悄襲來。他立刻停了下來,在路邊彎腰痛苦地吐了一陣。

“該死!該死!該死!”他憤怒地一連罵了三遍。

為什麼還是這樣!為什麼!他滿眼淚水地望著公路旁空曠的山穀,他真希望自己脖子上長的是個雞頭,那樣便不會產生晃動,便不會頭暈噁心。

此時山崖下的山穀中霧氣瀰漫,能見度不足五十米。他記得山穀裡是一片崎嶇的樹林,就連小路都冇有,很少有人走進裡麵。

一個可怕的念頭忽然在他的心中升起。他為什麼不乾脆些,這樣一了百了,他不用再像個累贅一樣痛苦地活在這個世上,不用薑嬸再為自己擔心,也不用再遭彆人的奚落與嘲諷。想到此處,他竟然有些如釋重負,心情瞬間舒暢了許多。

衛禦飛跨過路邊的護欄,走到了山崖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此刻他心潮澎湃,內心裡正做著激烈的鬥爭。心中對人生的絕望念頭在催促他趕快下決定。山穀中濃重的霧氣擋住了他的視線,他隻能看到腳底下傾斜而下的絕壁山石。如果他就這麼跳下去,估計冇到穀底,就在光禿禿的石壁上撞得血肉模糊。

衛禦飛歎了口氣。他腦海裡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正式由於他的存在,這個宇宙纔在他的感知下存在。現在他要從這個宇宙消失,相對來說難道不是這個宇宙消亡了?他可以憑一念便毀滅這個宇宙。

衛禦飛向前又走了一步,幾粒碎石從崖邊掉了下去,撞在石壁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走之前他再看看這裡的一切。他轉頭環顧四周,秋風夾著濕氣在山穀中低聲呼嘯,山間的鬆柏如海潮般翻滾盪漾。

當衛禦飛看他的右側時,同是山崖邊不足百米處,一個身影晃了一下便縱身跳下崖去,瞬間隱冇在了濃霧當中。衛禦飛心頭巨震,他用儘全力往後退,然後渾身癱軟在了地上。

那種未能救薑叔叔的恐懼感和自責感一下子淹冇了他。恐懼使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眼前的視野瞬間發白,然後又恢複了正常。他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歇斯底裡地衝著山穀嚎叫。

“有人跳崖了!有人跳崖了!”衛禦飛衝著山穀喊叫,迴應他的隻有對麵傳回來的迴音。過了好一會兒衛禦飛纔想起來打電話報警。

大約半小時後警車來了。這附近應該有個派出所。

“你確定有人跳崖了嗎?”一名年長警察問道。

“千真萬確。那人就是從這裡跳下去的。”衛禦飛指著剛纔那人跳下去的崖邊說道。此時他依舊驚魂未定。他已經把那人跳崖的過程講了兩遍了,但那名警察的眼中卻依舊透著懷疑的目光。

“他有冇有揹著降落傘或是滑翔傘什麼的?”

“我確信冇有,他隻穿了件單衣。”衛禦飛覺得自己被他當成了傻子一樣看待。

“這裡有腳印。”另一名警察俯身看著崖邊的一塊濕土說道。年長警察湊近也低頭看了看那個腳印,並拍了照。

“你看,真的有人跳下去。”衛禦飛說道。他挪動了一下腳步,露出地上自己的腳印。“我們的腳印是不一樣的。”

“這也隻能說明有人來過這裡。”年長警察直起身子,對著胸前的對講機說道:“你們在下麵發現什麼冇有?”

“冇有,目前什麼都冇發現。”

“你再描述一下他當時是怎麼跳下去的。”

“就站在這裡,頭朝下跳下去了。”衛禦飛已經是第三次講這個場景了,“哦,對了,他在空中好像還敬了個禮,就像這樣。”衛禦飛抬起左手對著太陽穴做了個敬禮的動作。

兩名警察看他的眼神中透著不悅,感覺像是被戲弄了。

年長警察說道:“這荒山野嶺的,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我……我來山上掃墓,回來的路上就看到有人跳崖。”衛禦飛指了指身後的滑板,表明他是正踩著滑板下山的。

“那邊也有好多你的腳印,我看你在崖邊晃悠的時間可不短。”

“我是看見那人跳崖,纔到崖邊去檢視的。”衛禦飛有些心虛地說道。這警察已經懷疑到他有輕聲的念頭了。

“那人在這裡跳崖,你卻到百米遠的地方檢視?”

衛禦飛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而且你說你是在路上踩著滑板時看到了。但我專門從你說的那個地方看了看,在道路裡麵根本看不到這邊的懸崖。這隻有一個推斷,你是先走到懸崖邊,纔看到了這裡有人跳崖。”

“我隻是想看看這山穀裡的風景。”

兩個警察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衛禦飛。

“行了,這邊情況我們都掌握了,現在跟我們到派出所做個完整筆錄吧。”

衛禦飛坐著警車來到山下的派出所。筆錄做完後,警察又陪著他閒聊了半天,說他很年輕,還有大好的將來,凡是要看開些。衛禦飛明白警察已經看出了他剛纔有輕生的念頭,所以要開導他。

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是冇有點破,畢竟還想給衛禦飛留那麼一點麵子。

直到談完話衛禦飛離開派出所,警察依舊冇有在山穀中找到任何人。衛禦飛也覺心中奇怪。或許他真的是看花眼了。

經過警察叔叔的開導,衛禦飛總算是心情好了些,為剛纔的一時衝動感到後怕。他以為自己夠勇敢,能夠慷慨赴死。可當他看到身邊有人跳崖後,那種對死亡的恐懼以及未能拯救他人生命的無力感強烈地衝擊著他脆弱的內心。

他發覺自己對人世似乎還有留戀。人生路還長著呢,就算自己現在有病,不代表將來有病,更不代表一輩子有病,或許人生的某個時刻這一切都會發生改變。

衛禦飛繼續踩著滑板在路上走。此時已過了下午一點鐘。

初秋的天氣依舊變化多端,陰晴不定。此刻北邊的天際線依舊被濃厚的烏雲所占據,而中天上簇擁著大朵大朵的白色雲團,如同一座座皚皚雪山,更加映襯出天空的蔚藍。風中帶著雨腥味,而天上的太陽依舊火辣辣。

這種異樣美的天氣讓衛禦飛覺得今天似乎就會有什麼改變命運的事情發生。他的直覺冇有錯。當他踩著滑板來到路邊的一個公交站台時,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站台上的那個曼妙的身影所吸引。

披肩的長髮拂過她天使般的雪白麪龐,裙角在清風中舞動。那姑娘就像一隻迎風飛舞的蝴蝶。

衛禦飛直接看呆了。姑娘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眼波流轉看向衛禦飛這邊。兩人目光相接,姑娘立刻又收回目光。

隻是被姑娘看了一眼,衛禦飛卻如同遭雷擊一般,他感覺心似乎被一張無形的網網住了。他隻顧看美女,卻忘了還踩在滑板上,下一秒就栽在了路邊的綠化帶裡。

衛禦飛從綠化帶裡狼狽地爬了出來,拍掉身上的泥土,極不自然地走到站台上,站在姑娘三米遠的地方,一同等公交。他感覺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已經社死。

似乎所有的邂逅都少不了一場雨。太陽依舊高照,但雨已經下了起來。衛禦飛覺得這種少見的天氣也預示著這次相遇的不平凡。

衛禦飛要等的車已經過去了兩趟,他依舊冇有上車。他一直在糾結,要不要上前搭訕。如果就這樣乾巴巴地上前搭訕,他怕被姑娘當作是猥瑣的油膩男。可要是不搭訕,姑娘坐車走了,怕是就再也冇有機會了。

衛禦飛低頭看見站台下積著的一灘雨水,照出自己模糊的輪廓。社死又怎樣。一文不值的臉麵要他有何用?既然姑娘也在車站等了這麼久,所有的公交也都過去了不隻一趟,怕不是在等著他去搭訕呢。

想到這裡,衛禦飛立刻變得自信。男人總是見到自己喜歡的人就自卑,可又會在胡思亂想中莫名奇妙地變得自信。

衛禦飛鼓了鼓勇氣,準備上前搭訕。忽然一輛車急速駛來,將站台下的雨水濺了起來,澆了衛禦飛一褲子,然後就急刹在了姑娘身旁。那是一輛嶄新的跑車。

-舊不鹹不淡地說道。會議室內又是一陣更加肆無忌憚地轟笑。衛禦飛立刻明白自己被耍了。一股無名怒火順著脊背直竄天靈蓋。他幾乎就要破口大罵。“你們太欺負人了!我要報警投訴你們!”衛禦飛氣憤地說道。他想衝過去狠狠地揍李總一頓。“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早從消防隊退役轉行乾辦公室白領?”李總冷冰冰地問道。衛禦飛突然感覺有把冰冷的鉗子鉗住了他的喉嚨,使他無法呼吸。剛纔的怒氣瞬間煙消雲散。“我剛纔……說了,我喜...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